时纺立马就闭上了嘴巴,两只小手一拍,死死地把自己的嘴巴给捂住了,只剩下一双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时尉。
时尉看向路远之,路远之只是轻笑着说道:“小姑娘想爸爸了,加上你凶她,她一着急就哭了呗。”
时尉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哪有凶她!”
路远之却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只是说:“纺纺你去妈妈吧,我和你哥要去上课了。”
时纺立马听话的说:“远之哥哥再见,笨蛋哥哥再见。”说着还朝时尉做了个鬼脸,然后怕时尉来报复她,赶紧脚底抹油跑开了。
时尉无奈地看向路远之:“我都请假了,哪来的课呦!”
“那我下次换个借口。”路远之受教,然后拉上时尉就往外走,“走了走了,我这两天接触到一个法兰西人,需要你帮我把把关。”
“你就是偷懒吧,”时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真正意图。
“我又不准备从商,只是现在过渡一下而已,等事情全部处理好了我就把这些麻烦事全部卖掉,吃利息就好了。”路远之理所当然的说道。
“考虑一下通货膨胀啊!利息永远追不上货币贬值的速度的!”时尉头疼。
“再贬值也够我用一辈子了,大不了就是把钱全部换成黄金或是房子嘛,风险小一点不说,指不定还能再赚上一笔。”
时尉没话说了,这句话还真的是厉害,黄金稳一点,房子就完全是大赚特赚了。
路远之具体有多少钱,时尉不是特别清楚,但从目前知道的那点钱来看,要是全部换成房子,再等到201X年全部出手,光是这么多年收租得来的钱都够几辈子不愁了,更不用说那些房子本身的价值。
路远之的房间很安全,要讨论对付路振宁的事情,自然最好到那里去。
“这个埃利亚是法兰西人,搞投资的,手里的钱不多,但是却涉及过很多领域。”路远之又拿起另一份文档给他看,“这是我请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虽然没有证据,但应该错不了,这种人,说好听点是投机者,说难听点就是个骗子。不过因为手里有家公司做着掩饰,给他披上了一层‘上流社会’的皮子,所以相信的人还不少。”
“这人和你的公司有生意上的来往吗?”路振宁这个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时尉没怎么打过交道,虽然有推测,但不能全靠推测的来,万一路振宁的自大和他的蠢一样是故意露给外人看的,那他们设下的套就不是抓路振宁了,而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