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周围全是曼陀罗迷香,进去我就废了,你小子真当我傻呀。
晁汐用手捂着额头,揉着太阳穴,摇头道:“我先坐着缓一阵。”
江池也不强求晁汐过去,站起来,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筒灸具,再拿出打火机打燃火,准备点燃这个东西。
火苗刚碰到圆筒,晃动了几下,突然熄灭了。
江池又打燃火机,又灭。
再打燃,再灭。
江池警惕地抬头四顾,没有一丝夜风,也没有阴气,火为什么一直灭?
荀珩一脸严肃地站在江池面前,江池打燃火,他便用嘴吹灭,如此反复。
江池不知道自己面前站了一个大神,还在想办法打火。
晁汐捂脸弯腰,闷头笑得双肩颤抖。
笑了片刻,晁汐抬起头,喑哑着嗓子道:“江池,你的火机有问题吧,你要点什么东西?”
江池摇晃着手里的打火机说:“我有凝神聚气的草膏,想点燃给你清醒一下头脑,不知道为什么打燃火后总灭。这是防风打火机,燃料是满的,绝不会自己坏掉。我们周围也没有阴气,真是奇了怪了。”
晁汐心道:你只能感受到阴气,感受不到仙气,荀珩再吹几下,枯死的小草老树都要焕发新生了。
晁汐抿了抿唇,抑制住笑意,皱眉道:“不用点了,我感觉好多了。”
江池无可奈何地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兜里,左右观望,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去魏家村查探情况的白无常回来了,一身白衣在漆黑的山林间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