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蓁并不知道,就算找了个嫂子也是宠着她哥哥接着疯……
秦不昼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像猫儿似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滚落。溅到身旁正在脱衣的莫叙生身上,沁凉的触感引得一阵颤栗。
莫叙生以袖擦了擦脸,刚要继续脱衣,就被泼了一身热水。原来是秦不昼蹦进水池溅起一大团水花。
莫叙生无奈转身:“秦兄——”
刚转身就被秦不昼给拉了下去,跌进浴桶的热水中。秦不昼轻而易举剥了莫叙生的衣裳,一面含笑道:“离川脱自己衣裳怎的还没我熟练?莫非是在害羞?”
莫叙生被按在热水里,微微扑腾两下钻出水面,被秦不昼捞到身旁。轻柔又缠绵的吻就覆上了嘴唇,秦不昼格外喜欢吻他。
他没有反抗,伸出了手勾住秦不昼后颈,微张着唇接纳着男人。在那一刹,莫叙生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满心满眼只有面前的人。
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好。
只是世事总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
莫叙生接到二营的一个小队长通知的时候,正在替秦不昼整理各地承泽军上报的战况。
“白小夫子,大哥发了很大的火!……总之你去看看情况吧。”承泽军中之人戏称莫叙生为小夫子,因他总是一板正经,像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五人一伍,二伍一什,十伍一队。这小队长也是统领五十人的精兵了。
鞭子在半空中甩了一甩,挽出一个漂亮的鞭花,把空气抽出一声清脆爆鸣,落在地面上,激起点点火星。
“不说么。”
这是秦不昼换的第三支鞭子了。身旁的刑讯官噤若寒蝉。
那密室正中央的犯人在这样的折磨之下早已经不成人形,皮肉都被一次次抽打到身上的鞭子的倒刺带走,黏稠的血液从破开的口子流了满地。满室弥散着浓郁的血雾,在石质的墙壁上遇冷液化成血珠滚落到地上,又流淌到他脚边。
听到秦不昼的声音,那人动了动,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声音,深陷在眼窝中的眼里满是恐惧和惊慌。秦不昼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鞭子,似乎不过是随意闲庭信步,他处在一片花海中,而不是面前的密室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