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眯眯的说:“别着急,急什么?寡人很快就会放你出来了,不过你在出来之前,可能要喝几天药。”
文姜听他这么说,吴纠脸上又挂着冷酷的笑容,让文姜顿时感觉不寒而栗,看向子清和棠巫手中的药,心中席上一种不好的感觉,说:“这……这是什么药!?你要给我喝什么!?”
吴纠笑着说:“什么药?寡人以为你最清楚了,这不正是你给大司行喝的药么?”
文姜一听,顿时“啊!!”一声尖/叫出来,说:“不不不!不要!我不喝!我不喝!”
吴纠眯眼说:“喝与不喝可由不得你,这么跟你说罢,你这个高高在上的齐国国女,鲁国女主,连续喝几天药之后,寡人就要把你扔到最卑贱的地方,让你做大杂役的宫女,刷碗了,擦地了,甚至挑粪了,等等……听起来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可比你以往害人要充实得多。”
文姜听着吴纠的话,顿时瑟瑟发/抖,说:“不!不要——我是国女!我是贵/族!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吴纠挥了挥手,说:“灌药罢,好好伺候贵/族。”
棠巫没武艺,可不敢去给文姜灌药,文姜那疯癫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子清就带着士兵走进去,士兵压住文姜,子清掰/开她的嘴巴,将药灌进去,文姜挣扎着,但是没有用,趴在地上干呕,但是又吐不出来。
文姜一边干呕,一边狠狠的诅咒着吴纠,说:“你这个阴险小人!!你不/得/好/死!!”
吴纠一脸无奈的笑了笑,笑的还颇为宠溺,让文姜打了个寒颤,吴纠说:“很多人对寡人说过这种话,然而不/得/好/死的反而是你们。”
文姜气氛的嘶吼着:“你少得意!!你不要得意!你以为今日/你得意了,往后你还能得意么?!你早晚会被人害死!你会比我还惨!这就是贵/族!这就是权/术!!我是你的前车之鉴,哈哈哈!”
吴纠笑了一声,说:“你搞错了,这不是贵/族,这也不是权/术,寡人教教你,这是……无/能,在你害别人的时候,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你没有。”
吴纠说:“好了,明日寡人还会派人来给你喝药的,老老实实的喝下去,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他说着,转过身来,看着在对面牢/房瑟瑟发/抖的燕伯仲文,燕伯吓得“噗通”就跪下来,磕头说:“我有珠宝!我有很多粮食!都给你!全都送给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吴纠掸了掸自己的黑色朝袍,说:“珠宝?粮食?拿到寡人的泱/泱/大/国,不必你一个区区燕国的珠宝和粮食多么?”
吴纠说着,挥了挥手,子清又带着士兵去给燕伯灌药,燕伯一阵惨叫,也是使劲呕吐,但是根本吐不出来。
吴纠灌了药,吩咐每天士兵都要来给他们喝两碗,一直喝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