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更是惊讶,昨天晚上?
齐侯见他惊讶的看着自己,便说:“审为叫他给跑了,不过孤已经让周甫派人去封/锁旁边小邑的城门,若是他跑出去,很快就能抓到。”
齐侯又将那官/员乃是前大司徒的门人的事情跟吴纠说了,还有血/书在手上,这样一来,前大司徒意图弑君的罪名就十分确凿,他们回临淄城之后,就能把这个血/书拿出来,处理前大司徒都是小事儿。
大事儿是能扳倒一片前大司徒的结党,齐侯早就想/做这个事情了,只是事出无因,现在来了一个天大的好借口,齐侯怎么可能心软?
吴纠点了点头,又说:“君上怎么处置那个官/员了?”
一听到这个问题,齐侯便是一僵,他知道自己和吴纠有本质的区别,吴纠是个心善的人,他能为难/民做很多事情,是齐侯所做不来的。
而齐侯的本质,则是一个心恶的人,没有一个君王是心善所成就的,因此齐侯也不是,齐侯害怕吴纠看到自己的本质,这样会让吴纠感觉破灭,因此他不敢让吴纠知道自己的手段。
齐侯只是笑了笑,敷衍的说:“处死了。”
齐侯的态度很有问题,吴纠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吴纠虽然不是什么心理专/家,但是看到齐侯这个表情,心里也很怪异,觉得他肯定没说实话。
不过吴纠知道,齐侯可能不想让自己知道,而且表情有点为难,吴纠便没有追问,只是说:“纠知道了,那接下来除了追拿审为的事情,就是修渠的事情了,等修渠的事情定下来,君上就能回临淄城里,这番出来也有不少时候了,恐怕临淄城里积累了很多文书需要君上过目呢,君上回去,定然又是一番苦战了。”
吴纠说着还笑了笑,齐侯有些诧异的看着吴纠,吴纠竟然没有继续追问,齐侯觉得自己的态度连自己也骗不了,但是吴纠竟然没有多疑。
齐侯想到这里,心中立刻就了然了,恐怕不是吴纠没有多疑,而是吴纠了然的不去问而已。
齐侯凑过去,鼻息与吴纠的鼻息纠缠在一起,压低了声音,沙哑的说:“二哥,孤想吻你,可以么?”
吴纠感受着齐侯胶着的吐息,脸上有些发烫,不过咳嗽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说:“纠还没洗漱。”
齐侯笑了一声,宠溺的说:“孤又不嫌弃二哥。”
吴纠一脸认真地说:“可纠嫌弃。”
齐侯一口血差点吐出来,简直不能再好了,明明该是情/动的时候,然而他们却要讨论到底是谁嫌弃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