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娥脸上更是红,气的说:“公子,你……你……”
晏娥说着,又变得一脸茫然,说:“婢子……婢子只是很奇怪,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待婢子那么宝贝,小心翼翼的,婢子心中奇怪而已。”
吴纠一听,对子清笑着说:“唉,子清啊,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咱们俩待晏娥也不错罢?晏娥竟然说第一次有人待她那么宝贝,真伤心。”
子清听着吴纠这话,忍不住也笑了出来,晏娥被他们笑了,顿时气得说:“那……那又不一样。”
吴纠说:“怎么不一样?”
晏娥说:“当然不一样儿,公子和子清哥待晏娥,就像亲人一般,邢公他待晏娥……”
她说着,顿时就僵住了,看向笑眯眯的吴纠,晏娥瞬间感觉被诓骗了,险些上当!
吴纠笑着说:“待你如何?是否温柔似水呢?”
晏娥当即不敢再说话了,只是说:“公子你……你欺负人。”
晏娥打死不再说话了,吴纠怎么哄就是不松口,看起来晏娥真是对邢侯动心了。
吴纠在想,动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无微不至,温柔似水,体贴关怀,这些事情,似乎齐侯都做到了,但吴纠不敢信,也不能信。
只是一面不能相信,恪守本分,另外一面却常常走神,吴纠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病入膏肓,若是这么放任下去,很可能有一天会无药可救。
无药可救,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第二天吴纠便去了政事堂,休假之后开始上班。
这天出使洛师的监国高傒也回来了,之所以齐侯让高傒出使洛师,其实原因很简单,便是因为高傒是天子的亲信,因此高傒说出来的话,天子会多相信两分。
高傒回国,带来了天子的文书,齐侯立刻就召见了高傒,天子说郑国的事情自己已经知晓了,之前宋公也有派遣使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