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曹刿笑着说:“你来替我劈柴。”
齐侯一听,剑眉一蹙,冷笑说:“还没顽够?”
曹刿摇摇头,很直爽的说:“自然没有,我这人就是好顽,只有在你一剑斩下我的脑袋,或者我跟你下山之时,我便是顽够了。”
吴纠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越来越是佩服这个曹刿了,齐侯拿他没办法,听到耳边有轻笑声,回头看了一眼吴纠,吴纠连忙将自己的笑容收敛起来,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齐侯抬手擦了一下自己额上滚下来的汗珠,认命的走过去,提起地上的斧子,一脸狠相,曹刿却又发话了,说:“等等,别用我的斧子,这是宝物,你这蛮人蛮劲儿,勿给我用坏了。”
齐侯一时气愤的只得喘着粗气,虎目冷冷的盯着曹刿,不过他还是只得拿出自己的佩剑来劈柴。
曹刿又一次戏耍了齐侯,但是仍然没算完,转头对吴纠说:“我方才劈柴有些累了,你过来,我最喜美/人,美/人替我揉/揉膀子。”
吴纠一愣,没想到曹刿还真是一视同仁,刁/难完齐侯,又开始想着法子的刁/难自己。
吴纠还没生气,齐侯已经一脸怒容的盯着曹刿,曹刿傲慢的看着他,说:“怎么?又不是你家的美/人?”
吴纠反而很淡然的轻笑了一声,说:“曹师傅苦心布置奇门遁甲,想必的确累了,纠不才,愿为曹师傅分忧。”
曹刿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下吴纠,说:“你这人,倒有趣得紧。”
曹刿说着,就在木屋外面随便躺下,一面看着齐侯劈柴,一面招手说:“美/人快来。”
齐侯气的又喘了一声粗气,虽然心里知道曹刿是故意刁/难自己,但是他秉性便如此,再加上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国君,心眼儿也是越来越小,定然不似吴纠那么豁达淡然。
看着曹刿鄙陋的露着袒露着膀子,十分没有规矩,还让吴纠给他捏肩膀,齐侯莫名就来气,“啪!!!!”一声一剑劈下去,不只是柴火,垫着的木墩字竟然就给劈穿了。
曹刿不耐烦的说:“你这蛮人,劈坏了我的墩子,是要赔的。”
齐侯险些就气不过了,喘了好几口气,低下头来不去看曹刿和吴纠,这才“啪啪啪”的狠/命砍柴。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就算小时候不招人待见,但也是公子,大了逃亡诸国之间,那也没有人要他砍柴,齐侯今日才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