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刚坐下,狗腿的小二已经像哈巴狗般跑了上来,点头哈腰。被月宵一句话打发了。
“一切照旧。”
就四个字,敢情他还是常客?
简商无聊得想著这些蛋白问题,古人常说居安思危,人就是犯贱,只有忧虑中才知道危机挽救,安闲时全抛到脑後。简商便是这类人。
菜色很精致,但简商胃口好象不大好。虽然现在的月宵还没什麽动作,但心里仍有些阴影。
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月宵自是看在眼里,他可没那麽多情管一个废人。但又想起简商瘦得可怕的身体,怕又熬不了多久,挂了不好。
不耐烦得催了几句,让简商吃饭。
硬著头皮,只好又抬起筷子,慢慢吃了几口,发觉有些奇怪,似乎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简商下意识得回过头去,不看还好,这人竟是许久不见的墨亦晨!
吓得筷子抓不稳掉在地上,慌张得捡起来,而身边的月宵却似乎没看到般,兀自吃得愉悦,并且还很“好意”得帮简商换筷夹菜,哄简商吃饭。
摆明是做给墨亦晨看的,简商心里叫苦,一天遇上两个变态,大凶!
接过月宵的“温柔”,他不知道月宵葫芦里买的是什麽药,现在他只能配合,硬著头皮配合,即使他坐如针毡。
简商不知道身後的墨亦晨什麽时候来的,更不知道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蕴怒的火光。
“真巧,你的相好也在隔壁啊!”
月宵假装不经意得瞥了眼後座的墨亦晨,挑衅似得笑著。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简商惶恐,他怕月宵一时兴起,做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