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保跪在殿内,得知自己触犯天颜,人已抖似筛糠。
康熙爷端坐在龙椅上,面容严肃,声音冰冷, “你在奏章中口口声声称二阿哥仁孝,朕问你,你是从何得知?”
朱天保哆嗦地直起身,拱手道, “微臣父亲曾在御前行走,常常与微臣提起, 故而闻之。”
“你父亲在御前时,二阿哥尚无疾病,学问弓马、处政理事皆尚可一观。但其发病后,诸事不省, 举动乖张。在朕前, 多次胡言乱语, 辱骂宗亲,行为肆意。你又可曾知道?”
“臣实不知,冒昧陈奏,实该万死!”朱天保叩头请罪。
“你在奏折中, 一再声称二阿哥如今是圣而益圣、贤而益贤。朕问你,你又是从何而知?”
“此皆,臣父从看守之人处听闻来的……”
朱天保伏低着身体, 豆大的汗珠砸到地上。
“那看守之人何名?”
康熙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臣不知……”
“放肆!”圣怒威吓,声音在殿内回响。
朱天保连连叩头,脸上已不知是泪还是汗,混着往下淌,“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午时,雍亲王府
“啊?什么?”
刚刚听说了二阿哥矾水传书一事的张廷玉,到了雍亲王府,才从傅鼐处得知,雍亲王竟然也裹挟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