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的看来不止自己一个啊……
严墨戟回想起昨夜自己到了极限、之后,武哥英俊的脸上那浓浓的情.欲,还有强忍着停下动作的体贴……自己第二天醒来时,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清爽,不论昨夜动作带来的汗水还是不可言说的某些东西,全都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里,他心里火热,完全忘了昨夜最后是怎么求饶的,眼神仿佛一个小小的钩子,带着一点诱惑扫向了纪明武,一口软糯的米粥入口,还特意张嘴、用鲜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上牙齿。
纪明武喉头紧绷了一下,拖着粥碗的手倒是纹丝未动,只是眼神变得深邃了些。
严墨剑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好像不存在于这个房间内一般,眼中只能看到那两个人之间甜腻的气氛,看纪明武还要给阿戟用勺子喂粥喝,受不了地退了出去。
想了想,他还是有些担心,派人去叫了冯问兰来。
——纪师弟的毒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消退这么快,这两个人一定做了什么事!
…
替严墨戟把过脉之后,冯问兰的神情变得极为古怪。
严墨剑有些担心:“冯女侠,阿戟的身体怎么样?”
“咳……”冯问兰看了一眼难得有些羞涩的东家,干咳一下,隐晦地道,“东家身体无碍,只是这个……那个……男子之间,承.欢一方,总会有些不适,东家可用些滋润的药膏,会舒服些。”
严墨剑呆愣了半晌,才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纪明武,怒气勃发:“纪、绝、言!阿戟都这个样子,你竟然下得去——”
严墨戟可不想让纪明武背这个锅,连忙解释:“哥,是我主动的。”
严墨剑顿时卡壳。
从各种意义上看,昨天之前半边身子瘫了的纪明武,看起来都比严墨戟要凄惨得许多,要说谁摧残谁,怎么想都是主动的严墨戟在摧残纪师弟……
严墨剑的神色微微有些呆滞,似乎不太能相信自己心里白白嫩嫩、懵懂天真的弟弟,竟然是这种主动的人设。
“你们……你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