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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哦……先生……轻点儿……呵呵……先生…… 我受不了了……先生……啊啊啊……先生……”一个样貌清俊的男子,衣衫半裸,裤子尽退的趴伏在欧式大床上,腰身被一双粗糙的大掌摁牢,臀部随着身后男子的冲刺放荡的摇摆,嘴唇轻启,娇媚的低吟,唾液随着男子摇晃的身子不断流淌。
“哦哦哦……先生…… 啊啊啊啊……先生……到了啊……”男子放声大叫,头颅不断的摇摆,好似这样便能摆脱那使人难以承受的快感。
突然,男子身上的男人粗吼一声,猛地翻过男子的身子,大腿一开,跨坐在男子的身子上,大掌捏住男子的两颊,将自己的粗大的欲望猛地插入男子的口中,白色的粘稠液体不断的从男人身体内喷射出,顺着男子的嘴角不断四溢。在男人得到满足后,翻身从男子身上下来,也不管身下人有没有同样得到释放,拿过一条浴巾围在下身,从抽屉里拿出钱甩在床上人的身上。“出去!”的
“ 嗯……啊啊啊……先生……”在快要达到顶峰的瞬间就这样被人抛下,床上男子还处于恍惚中,以为是幻觉。可当一打欧元甩在自己的身上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听错。“先生,我……”本打算还说什么,却被地上抽烟人的眼神吓到,男子顾不上正在流血的后身和高挺的前身,慌张的捡起地上的钱,抱着衣服裤子匆忙跑了出去。
还好这里是酒店的私人楼层,所以男子不至于裸 露的站在走廊被人讥笑。
抽了没有几口,蓝斯特掐掉手中雪茄,打电话叫客房部来为自己更换床单,然后倒了一杯酒走进浴室去泡热水澡。
那日离开古堡,蓝斯特就命人去查询康宁的下落。
可他们查到了海关的出入境记录,查到了他在法国的物品邮寄到哪里,却没有找到人。他派人查遍了当地的星级酒店,都没有这人的入住记录,好似这人一入境就消失了一般。而且据他所知,两边的经纪公司都在找人,因为几天之后就是公开的签约仪式。
自从看完康宁的调查资料,蓝斯特就说不清自己的心中为什么有种背东西压住的沉重感。除了心痛还是心痛,他们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
资料上记录,从这人记事的那天起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可他还是一路咬着牙走了下来。
十岁被人领养到美国,十二岁开始被养父暴力对待,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再也无法忍受暴力和强迫吸毒,在反抗时失手杀了逼迫他三年的养父。最后因为精神鉴定和未成年,被送进少管所,并接受心理辅导。
十七岁从寄养家庭跑出来,一直流落街头,打架,盗窃,甚至帮人窝藏毒品枪械。那段日子进出管教所就如同回家。更时常因为没钱吃饭而故意砸破警察局的玻璃被关进去。
十九岁那年康宁在路边救了一位疾病突发的老人,后来这两位老夫妇把他带到德国,资助他读医学院。好像一切乌云已经过去,他的新生活已经来临
可就在他二十五岁拿到医生执照去庆祝的路上发生车祸,车上的两位老夫妇当场死亡,而康宁也在住了大半年医院,在花光所有积蓄后被告知再也做不了医生。
右手不能再拿手术刀,眼睛因为撞击产生视力问题。
老夫妻的子女在医学界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向医学委员会施压,让康宁被吊销执照,甚至连让他转读别科的机会也没有……
一路磕磕绊绊,可无论在怎样的逆境之中康宁都挺了过来。
蓝斯特记得那日托蒂对自己说的话,他说康宁什么都奢求,只想好好活下去。
电话响起,蓝斯特从浴室里走出来,拿起床头处的电话发现是自己的助理桑姆。
“桑姆,有消息了吗?”
“前几天技术部的人在狄安娜的信箱里截下一封邮件,我们请那边的侦探公司查过,据说是当地的远离市区的一个开发区,具体地址已经发到您的信箱里面。老板,要不要我帮您准备飞往内地的机票。”
想到自己在香港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完,虽然他很想见到康宁,但也不会因为私事耽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