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星河:“?”
李乾坤把纯白的棉巾浸在铜盘中的温水里,洗净、绞紧,让掌星河坐下去,而他自己,却是一直站着。
如此一反常态的待遇,让掌星河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安。
李乾坤却把掌星河摁在座位上,让他坐着。然后,李乾坤绕到掌星河的背后,粗暴地扯开了掌星河后颈的衣领。
掌星河:“!?”
李乾坤那温柔的、幽然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温热的气息流窜在后颈上,却让掌星河打了个寒颤:“星河,我今日出行,三日后才回来。”
掌星河:“……所以?”
颈后,是李乾坤那轻笑的、仿如情人般低喃的声音:“出门之前,我要吃个饱。”
湿润的棉巾擦拭着颈后的皮肤,缓慢、细致而用力,竟然让掌星河有种被洗菜的感觉。
他自己就是被洗的那道菜。
好吧、是药。
被喝药,和吃菜差不多了。
洗菜的工序很快完成,掌星河感觉道李乾坤的利齿抵在他的颈静脉上。第一次被这么吸血,掌星河有那么一丢丢的紧张。
李乾坤却不急着喝血,轻柔的发丝垂落下来,与他的低柔的嗓音一起,撩动着掌星河的耳畔:“你放过了与你有灭门之仇的谢家之子,为什么?是你爱着他,不忍夺他性命,还是,想让他享受灭门惨祸的趣味,亲身尝一尝你当年的痛苦——?”
掌星河:“!”
原来是这样!
只有像李乾坤这样变态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依照今天谢无涯的表现的来看,谢无涯畏罪潜逃,不忍对他下手。
只有、只有原身像李乾坤这样,亲口对着谢无涯说,他让谢无涯尝到了满门被灭、成了死剩种的滋味,谢无涯才会立即发作,把人残忍地虐杀了。
李乾坤的唇碰在了掌星河的颈侧,仿佛是亲着他的后颈说话:“你沉默了,是我说中了吗?”
掌星河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多了,我又不是什么审案的判官!”
李乾坤笑:“我知道,你舍不得杀他。”
话音刚落,尖牙刺入掌星河的颈静脉之中,让掌星河忽地一痛。
可是下一秒,温软的唇与那灵巧的舌覆了上来,掌星河不知道究竟是痛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
装成一条门缝围观的小龙:“……!!!”
小龙那圆溜溜的双眼,抑制不住的冒出了两个大泪泡。
掌星河怎么那么苦,不是被全家灭门,就是被摁住吸血,真是好苦好苦的。
……
而田庄里,顺利装成工匠潜入的牧寒,却是觉得掌星河非常可怕!
他看到了什么!
大名鼎鼎、以一当百、把明国神兽斩于剑下、追杀他一天一夜的魔教大护法谢无涯,竟然满脸满身都是血的从太上教主掌星河的内院里出来,血泪与痴笑并存,看起来又惨烈,又愉快。
那位太上教主,对谢无涯做了什么?
牧寒控制不住的心如擂鼓,脚趾勾起,心中竟有些振奋,和期待。
而指点他们做工的刘管事,还对这种事习以为常的样子,刘管事轻松平常的对他们说道:“别看了,继续做活。”
毕竟,上次谢无涯流血,刘管事也是见过一回了。
一回生,二回熟,刘管事也是轻易的就接受了这种事。
像上回那样,让厨房准备补血的食物就成。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