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别往你脸上贴金了,我只是觉得如果再和你搞在一块,说不定……不知什么时候会得什么免疫性缺陷疾病死掉。”阮恒舟感到限制他自由的那双臂膀越收越紧,心里止不住憋火。
“不是你所想象的,我和卡门的关系刚刚才彻底结束,原因是什么相信你应该最清楚。”聂严哲突然为他刚才升起的几秒紧张而感到好笑,而且阮恒舟的味道就被他保持在怀里,蓦然间他便从事件上转移了注意力。
“……”阮恒舟还未答话,他便察觉背后的男人腾出右手,正沿着他的膝盖慢慢向上升腾,与此同时一张性感饱满的唇也凑过来了。
“不要用你亲过别人、早上起来也没刷过牙的臭嘴对着我!”阮恒舟妄图抓住那只游走的手掌,然后对方快了一步猛地一下来到他的跨间,隔着西裤猛烈却不失温柔地抚慰按捏了起来。与此同时,聂严哲趁着他身体轻轻一震之际,敏锐地别过他的头,捕捉到了他的嘴唇。
空气中立刻飘散着暧昧的晴色味道,阮恒舟原本僵硬的双膝最终慢慢地合在一块,蜷缩着轻颤的大腿,夹住聂严哲那只加重力道却更有技巧的大手,有意无意地闭合摩蹭着。聂严哲慢慢移向阮恒舟前面,而最先被抱着的那一位反手搂住他的头部,让两人唇齿间的纠葛越浓,全都不受控制地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
“啊哈……”分开的时候,聂严哲已经难以自持地抖动踩在地板上的双脚,来努力甩开已经勃起的欲望。在清晨拥抱阮恒舟,已经是车祸那半年前他养成了古怪习惯,怎么也戒不掉。
他可以从阮恒舟清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兴致勃勃’的模样, 也不管现在所处的地点,总之——他永不排斥眼前这个男人很容易激发他的性欲这一点。
不过,当他的手拉扯皮带的时候,阮恒舟却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掌,从朦胧中恢复锐利的眼神盯着聂严哲很有精神的小老弟,很清楚地告诉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如果敢在这种地方做,他一定会让他断子绝孙!
“ok!”聂严哲举举手臂,迫使他挪动身躯远离阮恒舟,开始享用他那份更为实际的早点。
已经冷却的盒装牛奶喝在嘴里竟有着那么温暖的味道,聂严哲一时间在嘴角又掀起了笑容。
“你这样很不公平哟,恒舟。”
另一边的男人拿眼斜斜地瞧着他,没有说话。
“在酒巴里,你想亲谁就亲谁,在酒巴外你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为什么现在我就不可以?”聂严哲很快吞下他的早点,对着阮恒舟近似抱怨地说着,眼中却带着笑。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也并没有招惹到我!”阮恒舟轻描淡写地瞟了聂严哲一眼,漠然的眼神却让聂严哲的兴趣又提起来了,他正打算开口,外面却传来了不缓不急的敲门声。
真是该死!聂严哲小声地嘀咕着,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色。门再次被推开,程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俩的神情进入房里。
“小晨你什么时候这样见外?”聂严哲见状忍不住皱眉。
“为了不再受到冲击,我不得不谨慎一点。”程晨忍着笑走到他二人身边,“我可是进行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才算完全接受我的两个好朋友相爱的事实,你们怎么也要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吧。”
“好了,有什么事吗?”阮恒舟知道程晨体贴的个性,如果不是等自己,他刚才出去就应该不会回来。
“下个周六是我爸爸妈妈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他们会在爱登堡酒店举行欢庆晚会,我想……”
“你打算请恒舟为你爸爸妈妈的晚会助场演出?”聂严哲很快就猜出程晨的用意。
“是啊,因为我和妈妈都不大愿意大哥用他那标新立异的音乐来荼毒我们的耳朵。”程晨坐在阮恒舟身边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