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谢潮声:“老师你想做什么?”
谢潮声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双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摸到那滑如凝脂的皮肤又舍不得掐了。
“整晚都睡不着觉为什么不告诉我?”谢潮声注视着梁屿,“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也没多长时间,”梁屿眼珠子转了一圈,“也就一两个星期。”
谢潮声似笑非笑:“你都跟别人说了,却不肯告诉我,我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你听谁说的,难道是师母?”梁屿立马否认这个可能性,“一定是陈孟叔叔说的,那天他也在。”
谢潮声的脸色变得颇为古怪,他把双脚放进塑料盆里,水温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他按住梁屿的大腿,强迫他也将脚丫子放进去。
“你什么时候跟人熟起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谢潮声漫不经心道,瞄到梁屿试图缩回去的双脚,迅速且果断地踩住他的脚背,地板因此多出好大一滩水迹。
梁屿被烫着哇哇大叫,谢潮声扳过他的脸,做了今晚一直很想做的事,用力、霸道且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堵住梁屿的嘴唇。
渐渐的,梁屿的脚丫子也不再胡乱扑腾了,他乖乖地在水里泡着,被谢潮声粗粝的脚底板踩着。脚踝到整个脚丫子都被烫得红红的,跟他的耳根、以及被吮得水亮饱满的嘴唇一样红。
地面上一大滩水迹,谢潮声头发和胸膛上的水仍没有干透,彼此纠缠的嘴唇互相交换着唾液,源源不断的水约好了似的从各处涌出来。
屋子里水汽蔓延,每个角落好像都变得湿漉漉的,连窗外吹进来的风也带来雨水的讯号。
这个季节哪来的雨水。
直到塑料盆里的热水变凉了,两人互相搂着抱着倒在大床上。彼此额头相抵,谢潮声说:“今晚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如果我睡着了你还没睡着,那就叫醒我。”
梁屿手指戳着谢潮声的胸膛,在上面画圈圈,小声道:“你心不心疼我?”
“疼,”谢潮声抓住梁屿的手亲了一口,然后放在胸口的位置,“这里很疼。”
梁屿笑了:“那你要好好疼我,现在是,以后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