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跨坐在谢潮声腰上,开始动手解睡衣的纽扣。等他解开全部纽扣,却发现因为右手腕绑了东西的缘故,睡衣不能全脱下来。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谢潮声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下身又硬又烫的东西也顶着他。
俯身亲了亲谢潮声的唇,梁屿微微抬起臀部,脱掉自己的睡裤,接着又剥掉谢潮声的裤子。手心出了汗,前面亟待纾解的部位与谢潮声的互相抵着,彼此都无意识地磨蹭,后面又湿又热的地方却不知如何是好。
谢潮声明显也忍得很难受,额头泌出了汗水,喘气的同时胸膛也跟着起伏,炙热的眼神始终黏在他的脸上。
梁屿低下头,不敢看谢潮声。不是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但保险套在外面的购物袋里没拿出来,卧室里唯一能拿来润滑的润肤露又在床头柜的抽屉,而床头柜被他搬去了角落,原先的位置放置着木摇椅。
他忽然觉得自己蠢透了。
忍着羞耻为自己开拓,然而将近半年没被硬物入侵的甬道,推进得极为费力。也许是怕的,也许是羞的,他花了好大功夫都没能塞进一根手指。
不能再等了,梁屿眼一闭心一横,扶着谢潮声硬得出水的东西,想直接坐下去。真正实施之前,他看了眼谢潮声。
谢潮声的面容很英俊,哪怕他皱着眉头,下巴冒出胡渣,肤色黑了点,近看脸颊瘦得凹陷下去。
依旧很好看,依旧是他最喜欢的模样,梁屿在心里再次确认这个事实,即使他的老师扔下他,推开他,不要他,即使他们今后还要分开好长时间。
他揉弄着手里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谢潮声的呼吸变重,梁屿对他笑了笑,眼里闪烁着泪光,而后对准身后同样瘙痒难耐的地方,直直地就要坐下去。
料想中的痛楚没有传来,手臂忽地被用力一拽,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趴倒在一副火热的身躯上。谢潮声猛地将梁屿掀翻在身下,两个人的位置对调,梁屿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潮声,愣了一会儿,眼泪又再涌出来。
“我等不及了,”谢潮声盯着他看,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说完他低头在梁屿下巴咬了一口,起身解开绑在两人手腕上的结。那一段被捻成条状的白色布料,被谢潮声扔在地上。
他再次匍匐在梁屿身上,埋首在他颈侧,低声说道:“你想用那根东西绑住我,不让我走,下次应该打个死结,手和脚都要绑上,不然就白费力气了。知道吗小傻子?”
梁屿再次睁开眼睛,视线范围内一片混沌,卧室里黑漆漆的。窗外暴雨倾泻,窗户被狂风震得哐啷响。他听了一会儿雨声,赫然听到木摇椅摇晃的嘎吱声。
扭头看向左边,谢潮声坐在木摇椅上,右手处有星星点点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