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瞬间红了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正俯视着他的男人,严肃、冷漠、不留情面,就像高高在上的国王。
谢潮声让他自渎给他看。
梁屿执拗地不肯动,谢潮声也没有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他的身体,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但这无疑比真枪实弹的肉搏更让他难以忍受,谢潮声露骨的眼神在他身上徘徊,每一寸皮肤都在接受着检阅。
下身早已汩汩的流出了水,梁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右手自暴自弃地握住胯下的东西,当着谢潮声的面,认命地开始自渎。
许是敏感过头了,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右手没有动作多久,那根东西便泄了出来。梁屿看着身下一滩浊液,又看到谢潮声嘴角若有若无的笑,顿觉羞愤不已,背过身趴在沙发上,不管谢潮声再说什么都不肯转身看他一眼。
最后忘了有没有做,隐约记得睡着后谢潮声把他抱回房间,搂着他睡了一夜。
听见谢潮声朝他走来的脚步声,梁屿闷声道:“老师我很生气,你别过来,也别跟我讲话。”
谢潮声一声不吭,上了床,掀开梁屿盖在身上的被子,将侧躺的他翻过来。
梁屿瞪着谢潮声,谢潮声看着他,然后动手扒他的裤子。
梁屿竭力挣扎,双手紧紧提着睡裤,“我不想做,老师你混蛋!”他使劲嚷嚷,谢潮声惹怒了他,竟然连一句哄他的话都没有,他坚决不能让谢潮声如愿。
谢潮声摁着梁屿的半边胳膊,梁屿反抗的力度就跟闹着玩似的,他现在只想立刻进入这具身体,没那么多心思玩花样。扒掉梁屿的睡裤和内裤,谢潮声正要脱自己的裤子,梁屿忽然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下去。
谢潮声由着梁屿咬他,伸手在梁屿的胯下和股间都摸了一把,那根东西高高翘起,顶端泌出了黏液,而后面入口处湿润松软,根本就是一副等待着操干的模样。他捏着梁屿后脖颈的软肉,强迫他抬起头,语气不耐道:“闹什么闹,你明明也很想要。”
梁屿被谢潮声一吼,眼圈立即就红了,他不明白谢潮声的火气从何而来,他只觉得委屈极了:“老师你凶我,你走开,我讨厌你!”
谢潮声看见梁屿眼睛红红的,像被人扇了一耳光,立马清醒过来,他将梁屿抱在怀里,嘴里不住地说着对不起。
梁屿吸了吸鼻子,回抱住谢潮声,声音还带着哽咽:“老师是坏蛋,我那么爱你,你还凶我,你昨晚还逼我……”
“我错了,”谢潮声吻着梁屿的发顶,“宝贝我错了,乖别哭,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