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做了,小屿乖,别哭。”谢潮声一边吻一边哄他,弓着身体,准备让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离开那紧致高热的甬道。
梁屿双手仍虚虚地搂着谢潮声的脖颈,他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道:“老师,我疼。”
“我知道,不做了乖,别怕。”
“不许,”梁屿在谢潮声肩膀蹭了蹭眼泪,小声重复道,“不许不做。”
谢潮声声音沙哑:“你受不住的,你会哭的。”
“那我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老师别走。”
梁屿在谢潮声下巴印下一吻,然后与他四目相对。黑暗中谢潮声的眼神又深又沉,他看不清,但他愿意沦陷在那样的眼神里面。
他亲了亲谢潮声的唇,而后说道:“我最喜欢老师了,梁屿最喜欢谢潮声。”
体内的东西骤然胀大了几分,梁屿睁大了眼睛,下一秒,那滚烫肿胀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冲撞得身体一颠一颠,然而谢潮声牢牢桎梏住他的腰,不让那暴虐凶残的东西离开他体内哪怕一秒。
谢潮声嘴唇紧抿,用力挺动腰身,沉默地操干。他像个忠实的行刑者,脑海里面只有命令,没有私心。他的大脑告诉他,占有他,弄坏他,哪怕让他哭出来也在所不惜。
梁屿忍不住又哭了,他疼极了,也后悔极了。他想逃,但他的手仍然搂着谢潮声,他体里的东西也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他逃不掉了。
梁屿呜呜地哭,谢潮声舔去他脸上的泪,用唇舌哄他,但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
“老师,我好疼,我好疼啊。”
“我不喜欢老师了,为什么总让我疼。”
许是疼得连头脑也不清醒,梁屿觉得自己又参悟出一点爱的真谛,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最爱的人总会让他疼,为什么欢愉和疼痛可以来自同一个人。
想破脑袋之际,门铃声乍然响起。谢潮声当没听见,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继续在他身体里鞭笞。梁屿推了推谢潮声的胸膛,哀求道:“老师,有人来了,你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