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声把原因归咎为今天中午的午饭太难吃的缘故。他都分辨不出,到底是食堂的饭菜难吃些,还是自己做的更难吃。
手机屏幕亮了,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谢潮声不得不从地上坐起来,捡起被他扔得远远的手机,是梁屿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梁屿的声音惨兮兮的,他问谢潮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抱怨自己一回到家就开始肚子疼,怀疑刚才吃的麻辣烫不干净。
谢潮声拧着眉头,仔细询问了疼痛的位置和程度,梁屿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谢潮声急了,说让家长来听电话,梁屿这才松口说不是很严重,已经吃了胃药上床躺着了。
谢潮声稍微放心了,随即又叮嘱他不能乱吃药,下次有问题得去医院看。电话里梁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不同,他放软了声调,因为疼痛而哼唧了几声,一句话说得像抱怨更像是撒娇。
“老师,我好疼啊。”
“叫你父母送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谢潮声耐心哄劝道。
梁屿立马拒绝了:“不要,我宁愿疼死。”
“梁屿,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谢潮声沉声道,“是不是真的很疼,不许骗我。”
“老师我没事,你别担心。”
谢潮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现在是八点半,半个小时后我再打给你,如果那时候还疼,老师带你去医院。”
挂断电话后,谢潮声调了半小时后的闹钟,他进浴室洗澡,手机被他搁到外面的盥洗台上。冲澡时他草草撸动了几下胯下久未发泄的某个部位,他并没有强烈的亟待释放的念头,所以兴致不高,很快便结束了。
热水漫过全身,他在莲蓬头底下呆站了好一会儿,没有其余的动作。手机提示音响起时他第一时间就听到了,由于不是闹钟的铃声,他不怎么想理会。
等冲完澡,谢潮声跨出浴室,慢条斯理地擦干身体再穿上衣服,他才拿起手机查阅未读信息。
是一条彩信,只有一张图片。
他的学生半躺在洁白的大床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纽扣系到了最上面一颗。下半身却不着寸缕,腿半张开,双手勾住大腿内侧。
动作看上去极不情愿,脸上的表情却是含羞带怯。双手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努力把腿掰开,向镜头展示腿间的大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