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掌一拧一按,‘咯吱’,下一瞬间海狂儒的手腕马上青肿起来,这还是水月寒手下留情,不想真的断了他的腕子。

额上汗水一滴滴落,痛的呲牙咧嘴的海狂儒眼前泛黑,等黑暗淡去时才发现,自己本来能动的双腿被水月寒一边一条死死压制住了,膝盖磕着桌腿,火辣辣的痛。

“你到底要……干什么!”该死的,水月寒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自己勤练了几十年的功夫和人家一比跟小孩子似的,打击人也不用这么来吧?

“干你啊,你不知道吗?”

一句话噎的海狂儒差一点内伤,实际上他已经内伤了。

“水月寒,要干朕你硬得起来吗?”挣不脱,海狂儒索性也不挣扎了,喘息着趴在桌面上扭头朝着水月寒恶劣的笑,映着满面鲜血,实在没什么美感可言。

水月寒笑了,很迷人很恣意的笑,也是让海狂儒胆颤心惊的笑。

海狂儒一直都知道水月寒不好惹,也一直都知道水月寒这人逼的越紧做事越疯狂,那脑子那手段,让人赞叹又叫人悚惧。

但在这二十几年里水月寒的阻力很多,他要分心应负无数的敌人,而自己却只要专心算计他一个就足够了,一个守一个攻,因为一直处于进攻状态所以自己竟理所当然的忘记水月寒也是会反击的了。

这是个让人吐血的严重错误,错的离谱,但貌似现在才记起来,有点晚了。

“多谢海国君提醒,干你这种人朕自然是硬不起来的,本来朕也没想把朕的宝贝放到你那里去,朕嫌你脏。”高傲的,不屑的,极尽鄙夷的看着海狂儒,要想打击敌人,只虐待他的肉/体是不够的,首先要击垮他的心,击不垮也要弄出条裂缝来。

明明知道水月寒的目地是什么,海狂儒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扎了一下,不痛,时间也不长,可就是让人忽略不了。

他看重水月寒,把水月寒的地位提到了不能再高的位置,用二十几年一点一点的扎根在了心里,无关于恨和爱,就是少不了他。

这样一个被自己看重的人,怎么可以用那种看蟑螂臭虫的眼神看他?怎么可以用冷漠的连嘲讽都不屑为的语气说他?这是不可原谅的!

正气的眼睛暗红,水月寒的下一个动作直接把暗红变成了龟裂状,幽森森的寒直逼九宵。

“水月寒你敢!”看看水月寒手里拿的是什么?一根香蕉?他要做什么?他若是敢……他若是敢!

‘啊~’痛呼,很惨很惨的痛呼,不是海狂儒不男人,实在是tmd太痛了,水月寒他真的敢了。

“爽吗?”握着香蕉的一头,看着进入三分之二的蕉身牢牢的扎在海狂儒的身体里,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边缘落下,滴答滴答在地面上画出了一朵朵红梅。

冷笑着,水月寒轻轻转动蕉体,一个360度旋转换来的是海狂儒又一声忍受不住的痛呼。

好几年了,从回来之后水月寒强行将心里因为禁宫而造成的阴暗面压制在最小的角落,不去想不去看,努力忽略它的存在,直到接受了儿子们的爱意,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放下了,淡忘了曾经。

可是今天、此时,水月寒发现自己一点也没有淡忘往昔的不堪,眼前这个趴在桌子上痛的身体抖个不停的男人,曾用一次次的算计瓦解了自己的王朝,他是加速自己陷入地狱里的幕后真凶之一,虐待他,折磨他,不需要手软。

于是手掌猛拍,握在手里的小半截香蕉全数没入了海狂儒的体内,“本来朕不想和你计较的。”如果海狂儒没想着用一个男人折辱他的话,他真没想过性/虐海狂儒,水月寒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变态,这一切都是海狂儒自找的。

“这回……够了吧?”痛到手脚发软,冷汗淋淋,如不是趴在桌子上,如不是腿被水月寒抵压在桌腿和人腿之间,海狂儒早就跌到地上去了,只是身体再无力也掩不去他眼眸中的坚定,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他会在水月寒的那里插三根香蕉以报今日之耻!

“看你吃香蕉吃的挺不错的,这还有个橙子,不如你一起吃了吧?”笑着让海狂儒看清楚自己手中那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橙子,水月寒温温和和的问着,风度翩翩的样子像极了一位标准的绅士。

海狂儒的脸色顷刻间黑成了锅底,这谁弄的果盘?放哪不好要放到桌子上?还有那橙子,香蕉再长也捅不死人,可橙子……

干干瞄一眼又大又圆的黄色球体,海狂儒想死的心都有了。

“水月寒你不要太过份,若是想我死,你就接着弄。”他那里毕竟从没有被人造访过,水月寒又手下没留情,这会儿血越流越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捅坏了肠子,要是水月寒真再塞个橙子进去,不用说,大出血是肯定的了。

表情一顿,显然水月寒和海狂儒想到了一处,他虽打定了主意要狠狠虐一下海狂儒,但到底不能伤了他的性命。

罢了罢了,手腕骨裂,菊/花半残,对于一国帝王来说折磨的也够了,今儿到此为止,放他一马好了。

不甘不愿的将橙子扔回到盘子里,水月寒低头瞧了瞧海狂儒红白相间的屁股,“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邪笑不已,两个选择,一,他帮海狂儒清扫耻辱的痕迹,二,海狂儒找一个信得过的手下二次受辱,他相信,海狂儒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那!就!多!谢!你!了!”咬牙,他忍!

“可是……你要想让朕帮忙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提出帮忙本就是为了更进一步折磨海狂儒,水月寒当然不会老老实实让海狂儒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