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拍开莫漓辰的手,水月寒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茫然(绝对是装的)望着他不说话的莫漓辰,“父皇湿的只是外衣,你脱我褥衣做什么?”又不是祼睡……
眼神猛的幽暗起来,其实裸睡自己也算习惯了,那三年……
“父皇?”小心翼翼伸出手,轻缓却坚定的拥住了沉默不语的父皇,又是这样,刚刚醒来时父皇就是这样沉默着,那时自己来不及安慰父皇,但现在不会,“父皇。”不管你在想什么,也不管发生了什么,儿臣都在你身边,永远。
“没事,父皇只是想到了点小事。”站起身脱下外袍,只穿着褥衣褥裤躺下来,“过来躺好,不听话小心父皇打你屁股。”
这是他在辰儿小的时候常说的一句话,那时因为太过于宠着辰儿,难免让辰儿养成了些不太好的习惯,怕宝贝好好的苗子长歪了,又怕让别人管教束缚了辰儿,只好自己费心多看着,这打屁股,就是最重的刑罚了。
脸有点红,莫漓辰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爱上养大自己的人就这点最闹心,凡是你人生里的那些个囧事,保证这辈子都会鲜活的让你恨不能再重活一回。
时间一分分溜走,两父子盖着一张被子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担心莫漓辰翻动时压到伤口,水月寒一直半揽着莫漓辰的肩,让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重生累到了,还是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有些伤神,水月寒说着说着眼皮就开始打架,继而没过多久就睡过去了,叫都叫不醒。
“父皇?父皇?”推了推熟睡的人,没醒,莫漓辰的眼神变了,青青幽幽的光像头狼,恶狠狠的盯住水月寒不放。
心跳一声一声加重,舌头舔了舔干干的嘴唇,眼帘里父皇淡粉色的嘴唇像诱人的花瓣,吸引着他靠近再靠近。
他不是神,当然拒绝不了这种诱惑,低下头,小心的,谨慎的贴了过去,当两唇相贴时莫漓辰停了一小会,然后才伸出舌头挑开了水月寒的牙关,一点一点扫荡着对方口腔里的每一处领地。
‘嗯~’轻哼像雷,炸响在莫漓辰的耳畔,捧着水月寒头的双手猛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莫漓辰的手指就飞快的点上了水月寒的晕穴,等感觉身下人的气息变的悠沉而深长之后,冷汗才一颗颗滴落下来。
点穴,自己偷偷学来的一门功夫,学它不是为了保命,而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让父皇‘乖乖听话’。
苦笑着摇头,自己得有多执着才能在潜意识里都警觉到这份上?父皇,儿臣可真是爱惨了你了。
终于放下了心,莫漓辰再也压不住心底的火焰,一把掀开被子,嘴唇急切的含住了水月寒的双唇,疯了般啃咬起来。
“父皇……”
☆、到底是谁强了谁?
灼热的气息在彼此之间纠缠,莫漓辰一边吻着水月寒的嘴唇,一边伸手探进了水月寒的衣襟之内,掌心里细滑的触感让莫漓辰小腹发热,浓浓热流齐齐涌向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