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女生悄咪咪翻了个白眼,然后对莫第笑道:“你好,我们羽毛球掉你院子里了,能帮我们拿一下吗?”
莫第扫了那三个女生一眼,两个背着斜跨包,估计是装了硫酸或者刀,一个短头发的没背。
“可以。”莫第点点头,然后一手拿着铁锨,走到院子中央去捡羽毛球,然后身后门“咔哒”一开,牧天衡也出来了。
“怎么了?”
“有人把羽毛球打到咱们院子里来了。”莫第说。
“嗯,给我吧,我给她们。”牧天衡拿走了莫第手里的羽毛球。
莫第看了牧天衡一眼,干脆快步走去了大铁门边的墙壁前,按下按钮打开了门。
其实这时候,几个极端粉脑子里已经被各种“计划”和愤怒给搅成浆糊了,不然她们可能会稍稍动脑想一下,为什么那个高大的男人已经过来直接从栏杆中央给她们递羽毛球了,莫第还要把门打开。
不过极端脑残粉要是真的有正常的思维并且善于注意细节,可能也不会叫脑残粉了。
三个极端粉见莫第居然没出来,顿时有些乱了,但莫名的愤怒上了头,似乎莫第不主动过来给她们泼,让她们为哥哥报仇,那就是一个错误。
莫第敏锐地注意到那个马尾女生手伸向包里要掏东西,他生怕那是要攻击牧天衡,连忙走了过去,正好见到那个女生掏出一把刀,扎向牧天衡的手臂。
牧天衡侧身一躲,抬脚猛地踢向那只拿着刀的手腕,直接把刀踢飞了出去。
马尾女生疼得顿时叫了一声。
而这时,旁边另一个披着头发的极端粉已经从包里拿出了硫酸瓶,一手扯开瓶口的塞子,冲进门对着莫第就要泼。
可惜她刚做出泼的动作,莫第抬手一挥铁锨,直直打在她的手上,那披发极端粉顿时痛嚎一声,手一抖,硫酸瓶顺着铁锨的力道被打飞了出去!
但由于硫酸瓶已经被极端粉开了封,飞出去的时候硫酸飞溅而出,一部分洒在了披发极端粉的胳膊上,而旁边的短发女生,肩膀上也被溅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