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即将踏出大门时,斐拉尔突然出声,语气冷淡,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洛里知道,他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出现在他面前的就该是一把泛着寒气的长剑。
他转过身,神情自若,笑嘻嘻的看着男人,悠悠道:“上将是想留我喝杯茶吗”
斐拉尔并没有接他的话,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的有右手,眸光很沉,低声道:“掀开。”
洛里微微挑眉,斜斜的看着斐拉尔。
过了一会,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语气轻快癫狂,眼内满是笑意,叫人摸不着头脑。
“既然上将大人想看,那便看吧。”
说完后抬起右手,并将长袖子掀起来,手掌上已经沾满了血,鲜血顺着指尖,缓缓的滴落在绒毯上。
随着袖子掀开,手臂也露了出来,手臂上除了鲜血之外,还多了几道腐蚀的伤口,伤口的周围全是黑色的淤血,血液从腐蚀的肉里冒出来,顺着手臂往下流去。
伤口没有规律,这里一处、那里一处,且有加重的趋势。
洛里生得张狂俊美,皮肤白皙,在这样的手臂上,这些伤口更加刺目狰狞。
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伤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末了还好奇的伸出另一只手往伤口上戳了戳,瞬间疼得倒吸一口气。
偏偏神情悠闲惬意,满眼笑意,好像着一手的伤是出现在别人的手上。
洛里低头戳伤口的功夫,滚滚托着大袍子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眼里满是不解,眉头却已微微蹙起,他走到斐拉尔的身后,抱着他的腰,好奇的探头看一看,再受惊似的缩回去,奶声奶气的道:“滚滚没看。”
以洛里的性格和武力值来看,能在他身上留下这些伤的人屈指可数,而且伤口处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虽然极淡,但斐拉尔还是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恭敬站在旁边的福伯,福伯了然的点点头,轻轻离开了大厅。
洛里一脸兴致的戳着手上的伤,虽然痛,却难掩好心情,他看向斐拉尔,笑道:“手感挺特别,上将要试试吗?”
闻言,斐拉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