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季风哄好了孩子,周卫廉的小弟弟也没那么坚挺了,俩人只能从头再互摸了一次,这才又折腾了进去。
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还有噗嗤噗嗤如同竹竿捣泥潭的水声,以及粗重的呼吸……房间里就像是在特地制造噪音一样,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混杂在了一起。
季风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不好用了。
不仅仅是耳朵不好用,还有心脏的跳动,也跟平日里的变化差了太多……之前在发情期跟怀孕期的那几次里,他一是神志不清,二是荷尔蒙分泌不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这种彻底被抛到云端的感觉,比超越极限还要超越极限!
这次,周卫廉总算是射了出来。
许是之前憋着了,这次,他射得挺多,滚烫的黄瓜籽射到了季风的里面……一波又一波,射得季风直往外挣……
“别……出去!”这次大约是被做得射了,季风的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合也合不拢,抬也抬不起,“满了……出去……”
这一句话,周卫廉又忍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去冷库上货的人就理所当然地换成了夏奇,而周卫廉则老老实实地守在季风床前,给他擦洗身子,擦到一半再颠儿颠儿跑去带孩子,哄了孩子再回来继续擦……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季风瞪着他,就像是瞪他的仇人。
周卫廉却仍旧一副好脾气的样子,道:“我明天就去云南了,才有点儿……没把持好,我不是急色鬼,我说真的!”
季风仍旧瞪着他。
“默都那人,比鬼都吓人,是个真魔鬼,他杀人不眨眼的!我必须亲自去抓住他……我信不过别人抓他,必须我亲自抓住他才行,不然的话……我怕,我怕得要死了都!”
一边表白自己,一边给季风揉腰,周卫廉决定跟季风说实话——他不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高尚的人,那种独自把危险以及即将遇到的危险都埋在心里说什么也不肯告诉自己的亲人、爱人的人,最后那种人再因为这个导致自己亲人、爱人的警惕降低,死于非命什么的,那才叫戏剧性与狗血性呢。
周卫廉他就不是个狗血的人,因而有什么事儿,他绝对不会隐瞒季风,更何况,就算他隐瞒了,又能瞒住多少?
有事儿,商量才是最重要的。何况周卫廉觉得,跟季风商量比跟他爷爷商量都有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