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廉苦笑:“我想保护你,不是因为你柔弱还是强壮,也不是因为你能保护自己我就不管你了……我想保护你是因为我想这么做,就算你本事再大,我也想要保护你。”
季风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周卫廉也真的就继续往下说了:“就算我什么都不是,就散我死了,我都想要守在你身边。”
“别瞎说漂亮话了。”季风眨了眨眼,在周卫廉还盯着他的时候,忽然凑过去就在周卫廉的嘴上啃了一口,“我看网上都说,男人说漂亮话是为了哄女人开心好跟他xxoo。不过我不是女人,但是我能跟你xxoo,所以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够严谨,但意思总归没有多大变化。”
季风说得很严谨,倒把周卫廉逗得笑了出来。
“别笑!我说得很在理的。”季风几乎是贴着他的脸……温暖的热度几乎就这样可以从他身上传递到他身上,但是只杀了零点几公分就要贴到一起的嘴唇嘴却先于体温一步,把他说话的时候吹拂出去,那呼吸拂过周卫廉的鼻尖,骚得他的心尖痒痒的。
周卫廉猛地伸手攥住了季风的腰——两只手轻易就能合围住季风的腰,甚至还要有剩余,这样的细……细得周卫廉不由得就在上面来回摩挲,想要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确认一遍季风的腰围。
实际上,周卫廉还记得季风的人鱼线……那两道细长的纹路斜插而下,深深地展现过它们在怎样一句性感的躯体上带来的视觉冲击力。
还有季风的后背……那完美的曲线上刻画出来的弧度完全把一个人的美彻底地展现了出来,不仅仅是背部的曲线,还有下凹的腰部线条,那足以存上一整包牛奶的凹陷最适合的就是印上嘴唇。
周卫廉不得不承认,季风对他的吸引力,就像是毒品对瘾君子的吸引力——只比之强。
但是季风哪儿知道周卫廉的想法啊?他撇着嘴笑得很懂行的样子推了推周卫廉的健康,道:“你是变傻了还是变聪明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的事儿,你就忽然记在心心里了?我看起来很傻吗?”
周卫廉摇头。
“那不就结了!”季风伸手就把身的围裙扔到一旁,回头又把肉盆跟钎子都甩到了一起,“难道……你不想要好好舒服舒服?”
“嘘……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我是想要舒服,可未免你不舒服……我们上楼去?”原本打算稍稍正直一点的周卫廉最终还是向他脑子里的恶魔小人妥协了。
季风笑了一声,直接就跳到周卫廉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抱我上去。”
上楼用抱的,那进了屋子……自然就比“抱”更激烈的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