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感觉很心疼,心疼无辜被切的岳书谦,更心疼信了陈渔的邪的自己。
陈渔有点心虚,他走出客房,给自己和秦妄眠叫了两份外卖,吃完饭,陈瑜估算着时间,觉得岳书谦该醒了,它让秦妄眠去壳方案看,过了三分钟,秦妄眠回来了。
“他还没醒。”
陈渔点点头,端起茶杯。
秦妄眠看看客房的方向,转过头,他疑惑的问陈渔:“我记得之前我搬他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伤口,怎么现在他后脑勺被包扎起来了?”
“这个啊,”陈渔冷静的喝了口茶,“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大夫。那个伤口,就是我救死扶伤、尽力医治的证明。”
秦妄眠:“……”
好可怕的大夫啊。
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岳书谦才终于醒过来,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他艰难地坐起来,想了半天,才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岳书谦脸都黑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结果差点因为起太猛,倒栽葱到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自己,他踉跄着走下来,猛地打开门,面露不善的盯着门外的人。
眯着眼睛,岳书谦冷声问道:“你们两个谁打的我?”
岳书谦没看见打他的人的模样,因此才会这么问,秦妄眠张口,刚想说话,就被陈渔拦住,后者坐在沙发上,睥睨的看着岳书谦,“是我,你想怎么样?”
岳书谦一想到自己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下子就觉得窝火,他气极反笑,“行啊,小子,胆够肥的,敢对我动手,你叫什么名字?”
陈渔也笑了,“我在这儿混了这么多日子,从来都是我问别人这句话,还没有别人来问我的,这可真是有意思,你——居然不认识我?”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岳书谦盯着陈渔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活凌迟,“我凭什么要认识你?”
陈渔沉下脸,他猛拍桌子,啪的一声,他站起身来,“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连我都不认识,你还敢在这儿混?!”
岳书谦冷笑一声,“只有地痞流氓才会‘混’,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你们这帮地痞流氓最怕的人。”
“呦,口气还真大啊,”陈渔嘲讽的看着他,“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