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琉璃始终不懂, 陆靖庭为何会这般擅长送金子。
“嬷嬷,夫君他今晚大约士不会来了吧?”魏琉璃只担心这件事。
赵嬷嬷哪里会知道这些, “那小姐是盼着侯爷过来?还是不盼着他?”
魏琉璃顿时语塞。
“他若来, 我可以拒绝么?这实在令人招架不住了!”魏琉璃一股小女儿家的埋怨。
赵嬷嬷愣是僵住了。
看来侯爷是个厉害的。
这是好事啊。
小姐终归是年纪太小了, 还不懂这些。
另一边, 陆靖庭在书房, 如玥一直都是陆靖庭的线人,从漠北到京城,她也一路都跟在魏琉璃身边伺候着的。
陆靖庭搁置手中书册,男人素来微微蹙着的眉,一夜过后舒展了不少,唇角牵着淡淡的笑意,委实罕见。如玥瞥了一眼,又立刻垂下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夫人可喜欢那些金子?”陆靖庭问道。
如玥一时间心绪复杂,她要如何告知侯爷,可能夫人并不是一个贪财之人呢?
“回侯爷,夫人睡下了,奴婢亦不知夫人是否欢喜。”
陆靖庭点头,昨夜缠绵,一夜绻缱,他顾及魏琉璃身子娇弱,一直不曾与她正正经经谈过心。
他是个很会总结经验的人。
以前无论是任何一次战役,他都会好生复盘一次,与众位将军们细细商榷前因后果,以及如何完善。
然而,魏琉璃似乎拒绝与他沟通。
陆靖庭总觉得心头压着一件从未完成的事情,实在难受。
夜幕降临。
在魏琉璃的忐忑之中,陆靖庭如期而至。
魏琉璃有些胆寒,她索性没有下榻,依旧如雨后栀子一般平躺着。
得知陆靖庭过来,她闭眼装睡。
当缩头乌龟,她最是擅长。
陆靖庭一靠近床榻就看见了她轻颤的睫毛。
赵嬷嬷就盼着这对夫妻早日生下孩子,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打扰,老老实实带着人下去了。
陆靖庭轻笑,“还没醒么?我特意去向宫里的御医要来了药膏,给你涂上。”
魏琉璃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立刻睁眼,几乎是回光返照,“你……那岂不是宫里的人都知道了?!”
“……”旁人知道又如何呢?
陆靖庭见她动作灵活的坐起身来,才真正放下了心,看来昨夜并没有伤着她。
“无妨,那御医是我曾经的故交。”
魏琉璃红着脸,扒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要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