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上从碰第一个女人开始,就从来没留过种,包括对前王妃也是,所以至今皇上都没有孩子。
秦翩翩把药送到嘴边,扬起脖子就“咕嘟咕嘟”开始灌,颇为豪气。
只不过刚咽下去第二口,她就“哇——”的一声开始吐,黑黑的药汁悉数喷在了地砖上。
秦翩翩的手抖啊抖,手里的药都差点洒了。
“秦氏翩翩!”皇上震怒,他又毁了一本奏折!
这女人喝碗药都弄得一惊一乍,简直难以理解。
“皇上,好苦啊。这药好苦啊,奴妾——哇——”她边哭边开始吐,那种苦像是渗透到骨子里一样,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恶心的状态之,干呕个不停。
张大总管抽了抽嘴角,他眼疾手地躲避,衣角上还是沾着几滴药汁。
常年在皇上身边服侍,他也被传染上了强迫症,总感觉那几滴药汁化为活物,在一点点往他腿上爬,难受得很。
萧尧觉得头疼,他无奈地合上奏折,什么心情都没了。
这家这国他不想要了,此刻就想弄死正在因为一碗苦药而痛哭的女人。
“皇上,奴妾真不是故意的,奴妾也不想啊。奴妾从小就不能吃苦,一点苦都要把奴妾往死里逼啊。以前生病了,奴妾都是硬扛着的,后来晕过去了被大夫灌了一碗药,醒了之后只吐出来半碗,还有半碗被消化了,奴妾——”
说起她这个臭毛病,秦翩翩就有一肚子苦水要倒。
她这回还真不是演戏,完全真情流露。
自小就不能吃苦,苦一点的东西她都得挑出来,所以不敢生病,因为一生病只有硬扛,灌药的时候,几乎是生理性的排斥,直到把药吐干净为止。
她说着说着觉得委屈极了,看见放在一旁的药碗,就悲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