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哥,我知道你难过。这里只有我,你难过就哭吧。”说完,她从俞珍怀里退出一点儿,扫了一眼屋下人。
下人们心里一颤,迅速退了出去。
俞珍在短暂的哀伤后,一把抹掉眼泪,恨声道:“父亲不能白死,我要为他讨个公道。”
端凝:“珍哥,你要干什么?”
“我要进宫求见皇上,求他为我父做主。”
“凝儿,你……先待在府里,我走了。”
端凝知道拦不住他,也没有拦。
等俞珍走了,她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天知道她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多高兴,还好她聪明,立刻扑进了珍哥怀里,才没暴露自己。
荣安伯居然就这么干脆利落的死了?
真是……死得太好了。
俞煾也废了。
这下爵位,除了她珍哥,再没有人能够觊觎。
她欢地转了两个圈圈儿,坐到椅子上,双手托腮,捻了一颗蜜饯吃,美得眯起了眼睛。
真甜呐。
……
坦桑被关起来了。不过他并不担心。
他又没拿刀把荣安伯捅了,或者拿毒药把荣安伯毒死,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荣安伯自己气量狭小,自个儿把自个儿怄死的,关他什么事。
他甚至还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好苦。”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大兴的茶叶。
唔,奶茶除外。
宣德殿内。
明玄帝召见了朝重臣,太子,和诸位皇子。
明玄帝:“别庄的事,朕已经悉数知晓,你们有什么说的。”
众人沉默。
太子低着头,感觉父皇的目光若有似无落在他身上,顿觉头皮发麻。
一片静默,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皇上,别庄的事,微臣也略有耳闻。微臣觉得,这事归根究底,还是四皇子太冲动了。”
四皇子:??
“礼部尚书此言差矣。”有人道。
礼部尚书哼了一声:“若非四皇子冲动,不给人留面子,又怎么会引发后面一系列的事。”
“大兴是礼仪之邦,素来讲理,行事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