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
张玄用吻封住了聂行风的话语,舌尖轻卷,揉蹭摩挲着他的舌,挑逗起他的感官,温水洒下,将两人温柔的裹卷在一起。
「你不觉得恶战过后应该来场激情来解脱疲惫吗?」张玄微笑着说。
软舌退出聂行风的口唇,顺他的下颌延续到耳边,卷起耳垂轻轻舔舐,话音在水雾中发出悦耳的磁性颤音,一点一点拨动他的心弦。
「你身上伤口好多……」
聂行风身上有不少外伤,都是跟陈昱搏斗留下的,以左肩伤口最重,泛着大面积瘀青。看到这些创伤,张玄皱了下眉,低头轻轻舔舐伤口,创处在软舌的挑逗下跳痛,热流随舌的游动瞬间蔓延全身。
「你在挑逗我。」聂行风声音有些嘶哑,很少见张玄这么热情,他看着那双蓝眸,想解读他的目的,但仅存的一分思维在张玄的热情攻势下瞬间陷落了。
张玄微微抬起眼帘,湛蓝眼瞳深层划过淡淡金辉,微笑道:「我挑逗一个人,也得看他值不值得我这样做!」
磁性而魅惑的嗓音,釉蓝如古瓷般温柔的眼眸,抚摸着怀里的情人,聂行风觉得自己有种沉醉的错觉,是他一直在追求的感觉。
俯身含住张玄一侧乳珠,满意地听着他在自己的含吮下发出低微呻吟,手在他身躯间轻柔游走,摩挲他后背敏感地带,然后流线般滑到那暗秘深处,慢慢探索菗揷。
「嗯……」
内壁突然被略带凉意的手指碰触,张玄忍不住轻唤出声,瞪了聂行风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的粗鲁,但溢满水光的蓝瞳把怨气自动转化为挑逗,让聂行风更加忍不住,抽出手,转而用胳膊架起他的腿,将欲望送了进去,张玄被他顶得贴在了浴室墙壁上。
聂行风耸动着腰杆,带给张玄有节律的颤抖,同时手在他的分身上捋动,刺激着他脆弱地带,交合中两人重新吻住对方,宣泄激情的同时也在极力索求。清晨是男人最亢奋的时段,不一会儿两人就同时达到了高潮,跟以往一样,聂行风将热情全部注入张玄的体内后才退出来。
张玄靠在墙壁上半阖双眸,脸颊透着热情过后的余韵红潮,肌肤在灯下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想到从上船起他身体一直就不好,聂行风心里升起愧疚,将他搂进怀里,道:「对不起,刚才我太急躁了。」
「还好啦,抱我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一休息就是一上午,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聂行风从梦中唤醒,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接听后才知道是爷爷聂翼。
昨天电话断线后就再也接不通,聂翼知道出事了,信号正常后他就跟小离通了电话,了解了事件大致的来龙去脉,可聂行风的手机却一直没人接。其实聂行风不是不接,而是睡得太沉,没听到。
「我听说张玄上船后一直不舒服,他没事吧?」聂翼很喜欢张玄,先问起他。
聂行风看看张玄,他也醒了,蓝眸辉亮,看起来很精神。
见是聂翼的电话,张玄把手机抢过来,说:「谢谢爷爷关心,我没事了,你在澳洲玩得好吗?什么时候回来?别忘记多带礼物……」
他声音略带嘶哑,透着欢情后固有的慵懒,聂行风吓得忙把手机抢回,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没事。」
对面传来聂翼的冷笑:「看来不仅没事,还很快活呢,倒是我多虑了。」
聂行风干笑两声,转了话题,「爷爷,昨天你说的契约是不是拿自己家人做祭品?」
「是。」沉默了一下,聂翼作了回复:「我想当年他们应该是签了那份契约,因为金银岛一行后不久他们三家都有亲人亡故,陈家是陈铎的长子,白家是白晢的一个外室,而楚家是楚正南刚出生不久的儿子。」
聂翼似乎不愿提及此事,一语带过后交代了几句就要挂电话,聂行风忙叫住他,「爷爷!」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想说我们聂家的人不会那么笨的去跟魔鬼签契约,人定胜天,不是吗?」
聂翼笑了,语气变得轻松,「臭小子,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