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虞葭殷勤得很,又是端茶又是扇扇子的:“大人,我爹爹案子进展得如何?”
“抓到个人,那人透露了些事。”
“什么事?”
“事关重要,暂且不方便与你说。”
虞葭点头,没关系,只要能顺利翻案就好,她继续问:“那两个月后,我爹爹应该能顺利出狱吧?”
傅筠睨她一眼:“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虞葭急了,想也没想上前就扒拉开傅筠揉额头的手,跟个小丫鬟似的就帮他揉捏起来。
她动作太过自然,傅筠错愕了一瞬,才缓缓地靠在椅子上闭眼享受。
虞葭怕他出尔反尔,这会儿怎么殷勤怎么来,边轻柔地给他揉额头,边试探地问。
“那人是不是案子的关键?”
“嗯。”
“只要他肯招供,那我爹爹就该没事了吧?”
“嗯。”
“那他招供了吗?”
“还未。”
“你刚才不是还说透露了些消息么?”
“未透露全。”
“……”
虞小丫头不满,指腹不自觉地狠狠用力,惹得傅筠缓缓勾唇。
揉捏额头本该是舒服惬意的事,但不知怎么的,傅筠被她越揉越清醒。边思忖案子的事,边听她絮絮叨叨。
但渐渐的,傅筠心绪就乱了。
虞葭微微顷身站在他身后,之前落下的那几缕头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傅筠的脖颈。
痒痒的,痒到了心坎里。
他努力忍了一会儿,那股痒意越来越强烈,呼吸也越来越急。
傅筠倏地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虞葭莫名其妙。
傅筠转头盯着她,目光笔直而狐疑:“你故意的?”
“什么?”
“勾我。”
虞葭缓缓瞪大眼睛,面颊涨红,羞恼道:“呸!谁要勾你了!”
她努力抽开手,却没能抽出来,反而被傅筠拉近了几分。
两人靠得极近,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