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他身旁的锦衣公子突然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耳朵怎么这样红?”
虞葭:“???”
傅筠:“……”
第9章
傅筠几乎是下意识地朝虞葭这边看过来,然而两人视线刚对上,就各自迅速别开。
这神态,这模样,想不令人多想都难啊。
锦袍男子看了看傅筠,又看了看虞葭这边,忽地笑出声。
那笑声虽几不可闻,但虞葭还是听见了,而且格外清晰刺耳,令她不禁想起昨夜的情况。
彼时自己身上只穿了寝袍,被那人禁锢在胸膛前动弹不得,当时乌漆嘛黑又紧张又害怕也没忘那方面去想,但这会儿回想起来却是羞臊得很。
羞臊中还夹杂着那么点愤怒。
想起他白日狎妓的恶劣品性,被这么个人捂了嘴又困在狭小的床榻上,怎么想都怎么觉得难受得慌。
为此,虞葭不动神色地剜了傅筠一眼。
傅筠:“……”
萧泽玉好奇地凑过去问他:“你确定昨晚没对人家姑娘做什么?”
傅筠忍着耳朵灼烫,冷冷地瞥他:“你觉得能做什么。”
萧泽玉心想,没做什么,那你耳朵还那么红?
恰巧此时虞母从柜台走过来,也看见了傅筠,诧异地问:“傅公子怎么也在此?”
傅筠对虞母行了一礼:“晚辈有事来南安县一趟。”
“那真是巧了,竟在这遇上了傅公子。”虞母看见他身后小厮从客栈搬东西出去,问道:“傅公子也今日离开?”
“是。”傅筠点头。
“回雁县吗?”
虞母本身对傅筠印象就好,这会儿在他乡遇友邻就格外热情了些:“若是傅公子不急,倒是可以缓一日,明日有镖局回雁县,届时……”
“娘。”虞葭走过去低声道:“兴许人家还有事呢。”
傅筠回道:“多谢夫人好意,晚辈确实还有些事要处理,暂不回雁县。”
“哦。”虞母顺口嘱咐:“出门在外,那傅公子多小心。”
“娘,我们不是还要去办事吗?”她拉着母亲出门:“时辰不早了。”
“好好好,这就走。”
等母女俩离开后,萧泽玉忍俊不禁:“子亭兄,多年未见,你果真还是这般受长辈们欢迎。”
他话中调侃之意明显,傅筠走到哪都是夫人们最满意的女婿人选。以前在上京是如此,如今来了南方小县城也依旧如此。
傅筠没理好友,径直走出客栈。
萧泽玉道:“我收到景琛来信说你此次南下是躲婚事来的?”
“他竟像个妇人似的与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