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桦对她前面的举动都既往不咎,但他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挑逗,瞬间当场炸裂,终于控制不住!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她还真是把他捏来揉去,好像料定他不敢反击一样,一系列的动作简直无法无天、格外嚣张。
楚月怡没想到异变突生,她瞬间就被时光桦强势制住。他面无表情地拉过她的手,引导着她摸索起自己,淡淡道:“你还要看哪里?”
时光桦刚刚不许她乱摸,他现在却领着她触碰,感受流畅而紧致的肌肉线条。
楚月怡的指尖触及柔韧有力的腰腹,她不受控制地脸红,脑袋里瞬间炸开,手指都像被火焰灼烧!
时光桦:“锻炼情况好么?”
楚月怡不敢看他衣摆下的腹肌,她又被摁住没法抽回手,紧张地咽咽,结巴道:“好、好……”
时光桦重复道:“你还要看哪里?”
楚月怡疯狂摇头:“不看了不看了,错了错了……”
时光桦平时对她犹如易碎品,她当然完全没把他的退让当回事,总觉得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摁住他。现实情况是,双方力量悬殊过大,他要是打算反抗,她根本制不住他。
时光桦眼看她想一溜烟逃走,他当即提溜住闯祸的某人,就像冷静出手的捕猎者,低声道:“公平一点,该到我了。”
她在他身上研究半天,总该换他投桃报李。
楚月怡被他扣住,她没过多久就身体发软,在湿热的舔吻中逐渐融化,快要混混沌沌地失去意识。
他果然是在故意报复,她刚刚不过就是摸摸他,他现在却用唇舌占回便宜,用舌尖勾勒出她露出的每一寸,缓慢的动作犹如优雅矜持的美食家。
她浑身发烫、神经一颤,耳朵都被他温热的吐息占据,洁白如玉的耳垂还被轻轻地吮吸,总觉得整个人化成水,又要蒸成汽,在不断升温的空气中被彻底击溃。
他吻过她露出t恤的白皙脖颈,又将她亲得舌尖发麻、眼眶微红,慢条斯理地展开下一步。
“今天没空唱歌,但有别的服务。”
楚月怡很快意识到什么叫没空唱歌,她面红耳赤地惊呼一声,却换来他越发肆意的动作,只能在旖旎的感触中不断沉浮,就像在撞进蜜意之网里无法挣脱的漂亮蝴蝶。
她眼角溢出微光,强忍着不要发出呜咽,按捺不住地弓起脚背,却只换来他不容置疑地掌控。
初春之时,雪意消融,在晶光耀眼而浓重瑰丽的苏醒中,只余被他搅动的阵阵春潮。
时光桦温柔而富有耐心,当真是在为她服务,神o般的面容做着跟外表截然相反的事,又像是在她身上编织曙色的艺术家。他眉眼清冷如远山,现在却也染上缕缕欲念,恨不得用自身的温度烫化她。
这一幕实在过于刺激,让她脸若朝霞,不敢睁眼再看,只能用剩余感官在黑暗中被迫承受一切。
或许是双目紧闭,她残存的感知就被放大,越发能体会到他细致的动作,恨不得带着哭腔连连告饶,但直到脑海中的漫天繁星炸开才等到结束,躺在沙发上似有若无地喘息。
时光桦见她眼神迷离而茫然,就像柔软无力的小动物。他捻了捻指腹的湿润,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我出去一趟。”
楚月怡现在浑身软绵绵,她还没从浑浑噩噩中回神,疑惑而乖巧地看他。
时光桦:“买点东西。”
楚月怡:“噗。”
时光桦听她毫不客气地笑出声,他隐忍而无奈地瞪她一眼,似乎不满于她的幸灾乐祸。
他根本就没想到会这样,要不是她闲不下来、总摆弄他,事情就不会出乎意料地发展到这步。
楚月怡在沙发上蜷成一团,她懒洋洋地轻哼一声,还带着愉悦的鼻音,安慰道:“人没打过白工不是圆满人生,而且本来就是你提供服务。”
潜台词是,老板打算下班,你爱咋咋地吧。
时光桦眼神晦暗,他抿抿唇:“……我想听我们刚认识时的语气。”
他现在想听她高情商发言,而不是故意气他,让他更加烦闷。
楚月怡翻身背对他,她如今语调慵懒,越发张狂道:“宝贝晚安,宝贝早点睡。”
时光桦:“……”
时光桦果断换衣服出门,他还难得取出钥匙,没使用门禁密码,淡淡道:“我把门从外面锁了,刚刚不算服务时间,至少得满足唱歌要求。”
她要是目前的状态,坏心眼地逃离他家,那他回来后估计真要原地升天。
楚月怡:“?”你职业要求还挺高?
时光桦出门速度飞快。
楚月怡听到锁门声,她顿时感到阵阵无语,什么歌还得把门锁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