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喝完水把瓶子交还助理,神色如常:“我以为红线之后还要用到。”
编导心想您这借口也真是找的天才,白淳又道:“狐狸尾巴有两条,他那条给出去,大不了我的借他。”
“红线只有一条,交出去就没了。”
编导处在社畜状态和嗑糖模式的边缘线,转化地非常艰难:“好……好的……”
等编导撤了,闻曜风才凑过来。
白淳瞧见他,扬手把那缕线亮了出来。
“这是哪儿来的?”
闻曜风懵了几秒:“你不记得了?”
白淳皱眉:“你录着综艺突然掏出这么个东西,万一闹出绯闻什么的很麻烦。”
“你真不记得了??”闻曜风把那截线展开,在他手腕旁边比划了一下:“这是系我和你的啊。”
白淳怔了两秒,后知后觉道:“这是今天早上刚开始录节目的时候……”
闻曜风眯眼盯他。
“录铃阵那段……”白淳刚才还话语冷冽,这会儿终于回过神,冷不丁敲了下自己脑袋:“早知道我就不抢了。”
第一关过铃阵的时候,规则限制他们要手腕相连,不能分头行动。
过关以后编导就说可以解绳子了,两男人强行绑一块呆一整天也不合适,自然配合着都解开了。
其他几组把红绳扔的扔放的放,只有闻曜风贴身收着,舍不得丢。
“合着你抢的时候还没认出来?”闻曜风又好气又好笑,作势把红绳收回兜里:“那还我,它跟你没关系了。”
白淳耳朵尖都是红的,一时间没法开口再要,闷闷道:“幼稚鬼。”
再就位时,总导演也抵达了现场,严谨明确地和所有嘉宾讲等会的拍摄方式。
“现在潘柯是人,姜白是狐,闻曜风和巫女都算半妖,人狐任意一族全灭游戏结束。”
“佛经的作用有两种,第一是把佛经拍向巫女胸口,度化她的灵魂再入轮回,第二是扔进火里,让在场所有妖鬼都魂飞魄散,也包括巫女和所有妖族嘉宾。”
“选择看你,根据直觉行事就可以。”
“四个镜头准备就位,三,二,一——”
九尾狐自高楼破窗而入,咆哮一声再化人形,变回手提太刀的九尾巫女。
她手长刀鲜血淋漓,每走一步都落下血印。
“都是些废物。”她冷笑道:“妖如何,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