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前,西利亚被精神烙印引发的幻痛与恐惧折磨得恍惚瘫.软,瓷偶般任由道文摆弄,换上了一条睡裙。
那是一条设计大胆的新式睡裙,草莓糖霜般娇软的粉色,无袖,两条肩带极细,自背部攀越削薄的肩,由锁.骨盛托着,在锁.骨窝上方绷成两条悬空的、细而笔直的小桥,诱.人伸指去勾。
“别怕,西利亚哥哥……那些幻痛与恐惧只是惩戒教士的小伎俩。”道文用指尖挑动细带,将它们拨正。他的语调沉缓温柔,吐出的却尽是些悖逆的亵渎之语:“只是些他们称之为‘神术’的,用来操纵教民的戏法儿,他们并不比那群摆弄鸽子和兔子的魔术师高明……你的背痛好些了吗?”
西利亚抿唇不答——幻痛已消弭无踪,自那团沁凉、淡粉色的蚕丝睡裙裹住他的刹那起,而他耻于承认。
可道文看得出来,他唇角平直,灰蓝色的眸子却泛起了笑意。
“你说不出口,但我早就意识到了。”道文轻轻地说,他盯着西利亚,品鉴红酒般,捕捉西利亚哪怕最细微的难堪情态,让它们丝丝缕缕流经他的味蕾,“性别颠倒的错觉会减轻你对同性产生爱yu的罪恶感……”
这条睡裙领口开得低,极不端庄,好在道文善心大发,为西利亚披上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睡袍,总算让他不至于害羞得晕过去。
裙摆垂坠至西利亚大tui中段偏上,细密华丽的蕾.丝下方延出一双死命交叠并拢的长tui,它们若隐若现,掩映在睡袍衣襟雪沫般洁白的荷叶滚边下。
“这条裙子太短了,道文……”西利亚嗫嚅着,他对其他问题避而不答,只顾着弯腰扯裙摆,眼尾闪着水光,颧骨濡湿嫣红。
“也或许是因为你比女士们高。”道文狡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