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马场,两个哥哥的梁子算是正式结下了。
先前是小顾琛不喜欢宫望珩, 现在是谁都不喜欢谁。但这晚大人都在,他们并没有产生过多接触,只眼神上的简单交锋。
小愿愿对睡着后发生的事全然不知,直接睡过婚礼的后半场。
一直到仪式全部结束,被爸爸抱上车后,他才迷迷糊糊睁开过眼睛。
哭到睡过去的下场就是小宝贝的眼睛被糊住,差点睁不开。
车内没开灯, 只有路边的昏暗灯光照进来,两个大人也很疲惫了,没注意到小宝贝醒来。
小宝贝迷迷糊糊的,慢慢打了个哈欠,意识没全部清醒,都想不起来刚才发生过哪些事。
但察觉自己是在白清年怀里,而顾斜风就在一旁后,他只觉得安全感满满,很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更加踏实沉稳,间爸爸做什么,他都没再醒来。
顾斜风跟白清年到家先给小宝贝洗澡。
尽管小宝贝已经睡熟,不洗也不会知道。可天气最热的七月,小宝贝白天肯定出过汗,不洗就是臭宝宝了。
白清年跟顾斜风一起给他洗澡。
大澡盆里倒满水,将他身体放进去,顾斜风手拖着小愿愿的头,白清年用花洒给他冲洗。
也不知是顾斜风真的累了还是小宝贝的头变沉了,没托一会儿,顾斜风就说道:“这小子的头也太沉了,我手都托酸了。”
白清年轻笑:“没这么夸张吧,他这个头能有多重?”
“你不信自己来托托看,手腕都要断掉了好吧。”
“那你给他冲,我来托着。”
两人换了分工,白清年去托着小宝贝脑袋。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时间久了还真不行,重量仿佛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加,很白清年也觉得手腕发酸。
他才嫌弃过顾斜风,不好坦白直说打自己脸,于是只有继续嫌弃顾斜风,找他麻烦:“你能不能洗点,怎么动作磨磨唧唧的。”
顾斜风一眼看出了本质,笑道:“知道厉害了吧,知道我没夸张了吧。我说晚上珩珩把他还给我们后一个劲揉肩膀,他才辛苦,肩膀被靠了一晚上。”
白清年有印象,顾斜风说的这幕他也看到了。
后来小宝贝一直睡在宫望珩怀里。他们原本想抱走,但小家伙不配合,一碰就哼哼唧唧的,非要珩珩哥哥抱着。
宫望珩不介意,抱到了婚礼结束。
之后将小愿愿还给他们的时候,宫望珩明显松了口气,然后摇摇手臂,揉着肩膀。
现在他们明白宫望珩一晚的辛苦了,小宝贝这颗头沉得像个小西瓜。
白清年打湿了一张薄柔的一次性面巾,给小宝贝擦擦眼睛周围,小声道:“今晚肯定哭过了,就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哭。”
“别担心,明天问问他就知道了。”顾斜风道,“要真是什么要紧大事,珩珩不可能不告诉我们的。”
两位爸爸一人酸一回手腕,终于给小宝贝洗好澡。
换了睡衣抱到床上,确定他睡得很熟很沉后,才走出房间。
结婚当晚,他们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