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能揉我们阿崽,你能吗?
陆封识看着他,容色清冷波澜不惊,和之前一点区别都没有。
这样子真不讨人喜欢。
和萧玉在心里哼了一声,下一秒,听到了一个更讨厌的声音。
“阿玉,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是应怀州的声音,近在咫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此时站在离和萧玉不到半米的地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真是讨债鬼。
和萧玉心里骂骂咧咧,往前走出结界:“催催催就知道催,又没说不和你走,催什么?”
应怀州一怔:“阿玉,你的意思是……愿意和我走?不躲了?”
和萧玉瞥他:“不行吗?”
“当然行,我们阿玉说什么就是什么。”应怀州笑起来,看和萧玉的眼神很温柔。
“算你识相。”
和萧玉说,说完看向路濯:“小路,我就先走了,明天差不多这个时候,我去客栈找你,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说”
“好。”路濯点头。
和萧玉就没再说什么,朝路濯挥手告别,和应怀州一起先离开了镜湖。
两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小路尽头。
他们走后,看时间差不多了,路濯和陆封识就没继续散步,打算回食堂找蔺辛。
路濯又成了两个人刚认识时的沉默崽,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看起来心事重重。
陆封识偏头看他:“在想什么?”
“想阿玉。”路濯说,“我感觉他那个前男友蛮不好惹的,阿玉不会有事吧?”
不怪路濯多想,是前段时间刚出过这样的事,一个女孩被前男友杀害后藏尸地下室,手段极为残忍,凶手被抓后还声嘶力竭地说他没有错,这样做都是因为爱她。
路濯想一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会的。”陆封识轻声说,“他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和萧玉。”
应怀州虽然也偏执,但他和新闻里的凶手不一样,那人自以为是地说着爱,其实做的那些事和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心里的阴暗面作祟罢了。
但应怀州的偏执纯粹来自于爱意。
和萧玉愿意回应这份爱的时候,他就怀着一颗滚烫的心去找和萧玉,哪天和萧玉不愿意了,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应怀州也会如他所愿,沉默地退到一边。
即便他会为此痛苦煎熬甚至疯癫,但只要和萧玉想,应怀州就会去做。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是应怀州在追,和萧玉在躲,实际上,和萧玉才是这段关系的真正掌控者。
陆封识这番话说得很是肯定,路濯听出点意思:“陆先生,你知道阿玉和应怀州之间的事?”
“听说过一点。”陆封识说,“和萧玉……其实应该说是和州,这是他的本名,和应怀州是将婚未婚的关系。”
和州,应怀州。
路濯本来就觉得这两个名字很暧昧,有情侣名的感觉,再听到陆封识说将婚未婚,眼睛顿时睁得更圆了:“他们订婚了?”